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边,陆薄言还坐在沙发上,指尖烟雾缭绕,而他的背影格外寂寥。 江少恺和护士的声音越来越远,苏简安估摸着江少恺一时半会回不来了,站起来和陆薄言说:“那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 她笑了笑:“我喜欢哥大啊。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,你也是那里的学生。”
这感觉太熟悉了,苏简安脸一红,更加用力的去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不可以,我……我那个……” 付了饮料和爆米花的钱,俩人走到检票口,前面是长长的队伍,他们排在队伍的最后,依然赢得了很大的回头率。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 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