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冷冷勾唇：“可你低估了人的恐惧，但他们害怕引火烧身的时候，他们一定会极力的想起来，那些话是谁说的。”“经理，会展展品是什么时候放到展厅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甜言蜜语说得挺溜啊，但我喜欢。”严妍将杯中酒一口喝下。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

“你的清洁区域在六楼以上。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，原来是负责此楼层的清洁员提醒他。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

他说要将昏迷时欠下的补上，还有新婚之夜的……便衣低声轻叹：“白队不想祁雪纯在队里实习，可她非要留下来，白队只好……”

只要她在他身边，就好。其实，他和程奕鸣只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，趁他往牛奶里下毒的功夫，他们悄然躲到了窗帘后面。
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，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“不然呢？”严妍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