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止血而已，不是什么大本领。”她躲开他的目光。
她推开门正准备出去，符妈妈也拉开了自己卧室的门。
刚才那张因吐槽而皱巴的脸，一下子完全的舒展开来。
符媛儿定了定神，“别扯了，于翎飞，你不是很想和程子同在一起吗，如果你把他害成那样，你永远没有机会跟他在一起。”
“我再给你叫几个更旺手气的过来。”
“护士，这位大出血的护士叫什么名字？”符媛儿赶紧问道。
“医生说，孕早期折腾妈妈的孩子，身体会更加健壮，但也更加调皮，它是在让妈妈适应它，而不是它来适应妈妈。”
程子同不以为意，转而拿起一杯咖啡。
那是风吹来的，他身上的味道。
“不。”她摇头。
“你是什么你自己清楚，”符媛儿盯着她，“你达成了愿望也是你的事，你抓好属于你的东西，别来惹我！”
“程子同，今天你非得告诉我答案！”
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抬起头，逼她看自己的眼睛：“是谁？”
严妍走在走廊里，依稀听到一些欢快的声音从包厢传来。
但在目光触碰的刹那，两人又不约而同火速将脸撇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