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觉得,他应该做些什么。
苏简安拉过来一张椅子,在床边坐下:“我听薄言说,医生本来是劝放弃孩子的,是司爵坚持要保住孩子。司爵的理由是,孩子对你很重要。如果孩子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有了,你会很难过。”
“好。”许佑宁很听话,“你去吧。”
“七哥,我……”
许佑宁小鹿一样的眼睛闪烁着狂喜:“叶落,那这是不是说明,我的情况开始好转了?”
这一点,他万分感谢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语气很无奈,但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,”事情已经发生了。”
穆司爵挑了下眉,佯装诧异:“是不是太早了?”
可是,眼下这种情况,有太多的东西束缚着他们,不让他们行动。
他叹了口气,承诺道:“好。”
不“叫”则已,一“叫”惊人?
“好。”
这是他不值得重视的意思吗?
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意识到,他能为他们做的最好的事情,就是陪着他们长大,从教会他们说话走路开始,直到教会他们如何在这个烦扰的世界快乐地生活。
萧芸芸体会过人在病痛面前的无助和无能为力,所以她坚决认为,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,健康比什么都重要。
最后,苏简安把相宜交给陆薄言,说:“你惹哭的,你负责哄好,我进去端菜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