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现在很自由,我要找很多男人,脚踏十八只船,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!”她是被气糊涂了,口不择言。
符媛儿就坐在旁边的会客室里,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径直跑到车子里坐着,忽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,她抬手一摸,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。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,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程子同与他们打了招呼后便坐下来,正好坐在符媛儿旁边的空位上。
说着,她在朱先生身边坐下了。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,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,谁不能相信。
她不是应该关注,程子同有什么事吗!
“落了什么东西没买?”程子同看出她的不高兴了,但他绝对猜不到她心里的弯弯绕绕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“这个够了。”她拿起那杯咖啡。
符媛儿挑了挑秀眉:“我是不是坏了你和程奕鸣的好事?”
符媛儿露出笑容:“妈,你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饭。”
“对啊,对啊,”她赶紧将话圆回来,“那个人不就是符小姐你吗。”
符媛儿点头,“我让餐厅经理给你安排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