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机场。
苏简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循声望过去,果然几个小女生在朝着陆薄言指画,双眼里几乎可以冒出粉色的红心。
见是苏简安,江少恺意外了一下,但是再看到她身后的陆薄言,他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,招呼他们:“随便坐。”
苏简安被他吓到了:“你不是没抬头吗?怎么发现的?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?”
“所以你别想再找借口占我便宜!”
苏亦承一把将司机从车门处拖出去,发福的中年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,抬头一看是位虽然高但称不上壮的青年,还西装革履的,一看就没什么攻击力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从别墅区到酒店的路有些远,陆薄言专心开车,后座的唐玉兰和苏简安聊着十四年前的事情。
苏简安垂下眼睑,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去一抹什么。
怎么会这样呢?
苏亦承看都不看她,径自加快步伐:“等你这样磨蹭下去,走出去天都要亮了。”
苏亦承拉开车门,沉吟了片刻坐上去:“等我10分钟。”
回到警察局,江少恺正翘着长腿在看资料,苏简安过去一把夺过文件,江少恺“哟呵”了一声,打量着她:“陆薄言怎么你了?”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那样羞赧的神情,这样诱惑的姿态,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