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，起身回书房了。

“我不清楚。”于翎飞回答。

除了他凝视她时，她能感觉到他心里有她之外，其他一切时间，她都觉得他置身一团迷雾之中。

她该怎么说？

于辉笑了笑：“咱们一物换一物，拿严妍的消息来。”

又说：“渣男，吐血也是活该。”

但懂的人自然懂，这种名目下的数字，那都是水分很大的。

“可为什么你一有点事，他就会分心呢？”

“不是我不愿意跟着程总度过难关，这八年来公司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……但程总似乎没斗志了，他现在做的一切，都不是有心想要拯救公司。”

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，做些什么，她承认，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，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。

就像以前

“为什么不想告诉他？”他还问。

她是社会版的新闻记者，而这地方距离百姓生活比较远……里面多半是会议室，专门用来举办各种高规格（花钱多）的企业会议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小心翼翼说道：“你冷静一下，现在不合适。”

程子同无奈，只能暂时先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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