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这就是唐甜甜自以为得到的威尔斯,到头来还不是要臣服在她的脚下。
威尔斯看了看这两个人,注意到了顾衫手臂上那一小片,如火烧过般暗红的胎记。
他看向陆薄言,“你们是怀疑,那个人被人操控了?”
人改变了记忆,就来指认我,你让他来见我,岂不是我也能改变他?”
“威尔斯……”
他不愿意回忆那段经历,唐甜甜见状便不再追问。
她洗过澡,身上是沐浴后的清香,这样的姿势势必要发生点什么才配得上此刻的香艳,许佑宁眼帘微微闭着,唇间轻呢,“要亲自去才行?”
陆薄言听电话里的苏简安说完,面色微变。
“你是谁?”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唐甜甜走到房门前,进去前看了看护工。
“她是查理夫人的保镖?”唐甜甜想到女人的话。
灯光打在窗前,男人坐在窗边能看到酒店外的夜景,黑色深得像墨,浓重撩人。
她孤立无援,身边没有别人,这一刻她想到的只有威尔斯。
“有吗?”
她脚步轻快走上前,打开车门却见威尔斯不在车内。
两人吃过早饭便来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