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光是听到“陆薄言”三个字,她都要心跳加速,说话结巴。
“噗……”秦魏笑得腹肌疼,“我靠,洛小夕,你喝醉了这么活宝的?早知道几个月前就把你灌醉了。”
“冷静?”洛小夕笑起来,声音里却满是绝望,“秦魏,我和苏亦承好不容易有一点可能了,但你全毁了。不,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我身上。但是我恨你。我那么相信你,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和苏亦承竞争?为什么要用苏亦承的方案?秦魏,他不会再要我了,再也不会了……”
苏亦承看了看洛小夕的脚,她已经换了一些双平底鞋了,问道:“有没有受伤?”
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还是拒绝了她。
“少夫人,你的腿还没完全恢复呢,歇着吧,我来收拾就好。”
挂了电话后,苏亦承又看了眼杂志上洛小夕的照片,扬了扬唇角,打开文件开始处理工作。
另一位警员走过来,苏简安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来替东子交保释金的。
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”洛小夕指了指洗手间,“你的女伴估计快要出来了,不想被她误会的话,你最好马上松开我的手!”
苏简安也不知道她是在对谁无语。
这下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她先前喝的东西里被掺了某种药物。
陆薄言只是问:“你叫人准备的车子呢?”
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“……”
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