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现场，的确是两匹马撞过的样子。

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。

程奕鸣微愣。

但于思睿没装扮，也没跟严妍并肩同行，所以没人关注她。

严妍一笑：“我带你进会场，不在同一个空间，怎么竞争？”

“先带她出去。”程奕鸣吩咐。

她一边说着，一边又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耳光。

“因为他没有跳楼，他只是躲起来了。”大卫回答。

陆总在圈内的影响力非同小可，出于礼貌，程奕鸣也得亲自迎接。

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
“我知道评委里有一个姓冯的，搞定他，就可以搞定至少五票。”

就这么简单无聊的对话，程奕鸣竟然说了一大通，而且没有停的意思。

严妍往后躺倒在病床上，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严妍无语，她也明白了，他一上来就质问，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没法在道理上讲明白，就要找缺点，进行人身攻击了？

这是她怎么也没料到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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