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吃了早餐,徐伯送她出门:“少夫人,要不要我打电话到公司去跟少爷说一声你过去了?”
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:“哎哟?不是说不来了吗?”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
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
无论如何,她要亲眼看一看,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。
陆薄言还以为她不会问了,阴沉的心情稍显晴朗:“下个周三回来。想要什么?叫人去帮你买。”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
“刺啦”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陆薄言太过于亲昵了,下意识的就想躲开,却被陆薄言抱得更紧了。
陆薄言接过她手里的收纳篮:“搬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迫不及待?”
“医院。”
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,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。
苏亦承看都不看她,径自加快步伐:“等你这样磨蹭下去,走出去天都要亮了。”
苏简安的脸热得几乎要爆炸开来,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