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是空的。
“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,该道歉的人是我。”昏暗中,陆薄言目光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,“我应该一直相信你。”
苏亦承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重症病房的楼层安静得连叶落的声音都听得见,他看见洛小夕蹲在地上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苏简安感激的笑了笑:“闫队,谢谢。但这次,我可能好几年都不能回来上班了,所以……”
“她微信号给我们一下呗。”
“爸!”洛小夕冲到病床前,紧紧握着父亲的手,“我在,我在这儿。”
“两个问题?”苏简安的心瞬间被提起来,高高的悬在心口,“是什么?严重吗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语气里渗出危险:“说清楚。”
“简安,”闫队走过来,“我们了解你,也都相信你。但是群众不信,所以你要跟我们回局里,配合我们调查。相信我,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“穆司爵和许佑宁?”
等萧芸芸洗好碗回来,苏简安让她关灯,早点睡觉。
‘承安’有点吃亏,但对陆氏而言,这是稳赚不赔的合作。
又看见最后那行字,许佑宁突然失去了对话的兴致,彻底关了电脑躺到床上,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才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