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见萧芸芸一直在走神,快要到的时候就提醒她:“表小姐,差不多到了。”
房间彻底消过毒,床单被套也换了全新的,白色的小桌上摆着做工精致的玻璃花瓶,里面插着一束饱满鲜妍的白玫瑰。
苏简安正想说什么,床头的电话就震动起来,她接通,是护士站打来的。
语气说他喜欢开车,不如说他喜欢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
她了解剖腹产的过程,也知道这个过程里她基本没有不适的感觉。但这是她第一次躺在手术床上任人“宰割”。要知道,以前她都是站在手术台旁边的人。
所以她很清楚她摆放东西的习惯。
苏简安随口问:“越川这么晚打电话,有事吗?”
等了这么多年,老太太一下子等来一个孙子一个孙女,应该寸步不离的跟在两个小家伙旁边的,可是她竟然没有忘记苏简安,一直在产房门口等着苏简安出来。
林知夏一直都知道,沈越川很忙,而且很讨厌别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。
“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啊,有点神奇。”萧芸芸吃了片哈密瓜。
“……”对于这种听不出贬损的话,沈越川只能告诉自己,萧芸芸一定是夸他长得帅!
小西遇还醒着,明显不适应这样被包围起来,很不高兴的在提篮里抗议着,陆薄言摸了摸他小小的脸,哄道:“乖,忍十分钟爸爸就把你抱出来。”
原来是在和人通话。
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,萧芸芸走到客厅的阳台上,吹风。
“唔……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