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已经累成这样了,可是,他还是记得她说过的话。 现在,该是他为父亲讨回公道的时候了。
自作虐不可活? 苏亦承没有再说什么,眉头却蹙得更深了。
东子扬起唇角,轻描淡写的笑了笑:“城哥,你放心,我早就处理好阿金了,他不可能给穆司爵通风报信!” 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事情,穆司爵一时之间,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?
他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当成许佑宁,把他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情绪,以及知道许佑宁身份后的愤怒,统统发泄在这个女孩身上。 穆司爵也不否认:“没错。”
他还等着她的道歉呢! 东子已经失去理智了,看着阿金笑了笑,仰头喝光杯里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