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得这么笃定，但陆薄言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恶劣。

在这种地方呆久了，服务生自然懂得方启泽的意思，点头道谢，迅速离开。

苏简安摸了摸小腹，无奈的答应：“好吧。”

陆薄言反倒笑了，“换家餐厅？”

苏简安的跆拳道不是白学的，出其不意的打开康瑞城的手，康瑞城明显愣了愣，她又趁机挣开他的手，一秒不敢停留的绕过他，跑回餐厅。

“累不累……”苏亦承说，“你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

天亮，才是一切真正开始的时候。
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，深不可测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。

陆薄言放下酒杯，背过身对着宴会厅的落地窗，A市繁华璀璨的夜色落入他的眼帘。

“……芸芸，”苏简安笑得万般无奈，“你不用这样扶着我，才一个月不到，我自己能走路的。”

就算萧芸芸平时跟院里的医生相处得不错，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实习生，还是不要给前辈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
“别说废话。”苏简安开门见山，“你要什么？”

“是吗？”康瑞城根本不在意苏简安的威胁，笑着说，“你能不能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是个未知数。不过”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，“我可是替你找到陆薄言的犯罪证据了。”

江少恺一副非常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：“再让我听见你跟我说谢谢，我就不帮你了。”说完又径自摇头，“其实我能帮你的，也只有这个。”

几个秘书面面相觑，没人知道沈越川口中的“小丫头片子”是谁。

一瞬间而已，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，背无法再挺直，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，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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