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去世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,她常年一身校服。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,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,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,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。再到现在参加工作,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,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。b站舞蹈
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,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,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?
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,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。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
她的脸慢慢涨红,胸口急促的起伏着,好看的小脸上偏偏又是怯生生的表情,不像那个平时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,更像迷了路的、蹲在路边无助的望着行人的小白兔。
丁字裤诱惑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
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
对,他们还没离婚,陆薄言不是那种会私下和韩若曦见面的人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随即说:“这很正常,你不用这么意外。”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苏亦承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沈越川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陆薄言眉头蹙得更深,叫来沈越川:“陈璇璇怎么进来的?”
她出事那天他赶回来,她不是没有觉得奇怪,可是问陆薄言,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,没提他放弃了生意,更没说他是提前回来的。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
诸神之国简直只属于神的,灰尘铺天盖地,带十层口罩都没用,沈越川去过几次就发誓打死都不去了,现在只想躺下装死:“为什么凭什么!你躺在医院的时候,苏简安能去看你都是我的功劳!我又做错什么了!!!”苏简安回过头瞪了瞪陆薄言:“那你还不如不要端到我面前来!”
陆薄言一眼看穿她,根本不理睬她的问题,拉过她的手看了看,非但没有消肿,甚至有整只手都要肿起来的迹象。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跑到驾驶座,陆薄言也已经坐在副驾座上了,她发动车子,朝着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去。
不过绝对不能跟陆薄言承认!“暗示我看不懂啊!”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直说啊!”
“这个我没兴趣知道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,“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,我要回家。”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陆薄言眯了眯眼,蓦地加大抱着她的力道:“苏简安,你再乱动我就用扛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