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拿来的果篮往管家手里一塞:“你把这个给程奕鸣,告诉他我祝他早日康复。”
“怎么,想用绝食的办法躲过罪责?”他挑眉说道。
傅云已冲了过来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嘶”布料破裂的声音,严妍只觉肩上一疼,礼服竟被他硬生生的撕开。
她没想到,他今天还会跟来这里。
“好端端的想我们干嘛?”严妈问。
“这件事不会伤到严妍,也不会伤害到你,你……”
严妍心下明白了,房东这是给她留着烂摊子呢。
她撇开目光不搭理他。
严妍无语,她也明白了,他一上来就质问,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。
程木樱好笑,楼管家为白家效力半辈子,称呼是改不了了。
记忆里,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,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“可能肺里还有水,马上送医院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白唐当机立断,“叫救护车!”
“不麻烦,一点也不麻烦,”傅云笑得更假,“正好我是个喜欢做饭的人,请两位品鉴一下我的手艺吧。”
两人说得没头没尾,但严妍一听就明白了,他们在防备她。
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她渐渐感觉到舒适和柔软,就这样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