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闻声，程奕鸣眼里闪过一道寒光。

严妍不知道她要干什么，不假思索将她推开。

“妈，原来你进去，是想跟程奕鸣说这些话啊。”

程朵朵八成不在这里。

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
然而，门口蓦地冒出三五个高大的男人，堵住了去路。

“拜托，符媛儿是最具正义感的记者，她丈夫却让她玩阴阳手段？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她仍然没说话。

“如果朵朵没找着或者真出了什么事，”园长更压低了声音，“我们的幼儿园是不是办不下去了？”

“摄影老师，不用担心我，”严妍说话了，“我在哪里拍都可以。”

严妍挑眉，现在就开始了吗？

“既然她说是我害了她，那我留下来照顾她。”严妍冷笑一声，转身离去。

“程奕鸣，你先弄清楚自己究竟想要选谁，再来跟我说这些吧。”她的目光陡然冷下来，转身就走。

但他说得很对……

严妍没回答，假装已经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