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。”程申儿面若冰霜。
“辛管家，她如果出事了，少爷那边我们是不是不好交待？”这时，一个手下犹豫着问道。
祁雪纯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，她能想象，司俊风听到这些的时候，心里都在想什么。
每一次发作，都会比上一次更疼，更煎熬。
“你还想怎么骗我？你是不是想告诉我，跟你没有关系，是杜明不愿意将配方给你，才逼得你动手的？”
祁雪川摇头，“你没错，错的是她，但她也付出了代价。”
腾一也古古怪怪！
“晕了。”
此刻见两人并肩而站，亲昵恩爱，正是她曾在脑海里勾勒过的郎才女貌，般配登对。
“你这个情况，应该马上告诉白警官。”祁雪纯低头拿手机，却被云楼握住了手。
只有各种机器的指示灯不停闪烁，带着嗡嗡的散热声。
但没一会儿，他又退了回来，神色间充满恐惧。
祁雪纯微怔，“你不只要污蔑莱昂，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？”
祁雪纯听了真想笑，“你说得她像是非你不可，祁雪川，你能先认清你自己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