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洛小夕并不着急着去,而是先回了练功房。 流氓!
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,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。 苏简安乖乖把手伸出去,被他握住,他的左手又搭上她的手臂,她懵懵懂懂:“我们跳华尔兹吗?”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 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
还回得这么巧…… 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,歪着头靠着车子,一脸疲倦睡得很沉。 她出事那天他赶回来,她不是没有觉得奇怪,可是问陆薄言,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,没提他放弃了生意,更没说他是提前回来的。
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,电梯门突然打开了,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,对她发号施令:“进来!” 这是她第一次不追问他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,不要求他不许随便和人交往。
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,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 洛小夕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。
可心里,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把她绑回来,禁锢在身边一辈子,让她这一生一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。 她的模样怯生生的,像初见识到大千繁华世界的小白兔,陆薄言在心底叹了口气:“怕就跟着我,别乱跑。”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,目光停留在她的背影上。 “我有分寸。”陆薄言说,“妈,你放心。”
他就像平常下班回家一样,一身正装,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家门口。 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天色暗沉,似黎明前,也似黄昏后。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。 “……我哥的公司我都没去过几回,除了他的助理小陈,我谁都不认识。更何况据说他还经常换秘书。”
顿了顿,她一本正经的补充,“你不知道,我不喜欢陈璇璇好久了,还在留学的时候就不喜欢她。” 卖了所有苏亦承买给她的房子都不值一个亿啊!她怎么还?
陆薄言淡淡看了一眼写着泰文的小袋子,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搂住苏简安走了:“买别的。” 他就像平常下班回家一样,一身正装,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家门口。
到了老宅她还是睡眼惺忪的,揉着眼睛看到削瘦的妇人和挺拔的少年,瞬间就清醒了。 “我要的是能让我发光发亮的舞台,不是有钱的大老板。”洛小夕晚餐坚决不吃肉的,于是把一块带肉的骨头给了江少恺,“要通过陪人吃饭赚钱的话我去陪我老爹吃饭就好了啊。”
“四个字:跟她解释!” 陆薄言和韩若曦同时赴美呢?巧合,还是……
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,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在陆薄言的车上,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,更别提唐玉兰了。 “昨天晚上彻夜加班了吧,可怜的。”唐玉兰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,“快抱她回房间睡觉。”
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陆太太,你高得太早了。”
但,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,当年的事情,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。 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,竟然是关机的状态,她没有关机啊。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 浴室的门“咔”一声合上,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,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