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
说完,韩若曦钻上保姆车离开。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
“我该去做检查了是吧?”江少恺立马把话接过来,“行,我们现在马上就去。”
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
他喜欢的,绝不是洛小夕那样的!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
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,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,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,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,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,再远一点就是戏台,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《霸王别姬》。
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远在纽约的沈越川刷着这个热门话题,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。
邵明忠阴冷地笑了笑:“当初你逼我做出选择,现在,你也在前女友和现任妻子里做个选择吧,留下一个,我们带走另一个。”
甚至,这是她期待了好久的。
陆薄言看着她,唇角的笑意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