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明白了。 苏简安心里也是万般不舍,但她怀着孩子,明显不适合再做这份工作了。
陆薄言字字掷地有声,仿佛世界都在听他的号令运转。 “这个,解释起来有点复杂。”洪山说,“我和洪庆,是老乡。”
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 但她没能从替她解围的男人口中问出什么,对方只说昨天见过她,对她印象深刻,没想到今天就在街上捡到她的钱包,就送到警察局来了,希望能还给她。
他看似关心实则不怀好意的语气让苏简安觉得恶心,苏简安直入主题:“你手上到底掌握了多少资料?这些资料,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 陆薄言接过苏简安手中的保温盒:“嗯。”
一切,也都快要结束了。 苏简安讷讷的点点头,接受了陆薄言这番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