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市局门外又起了一阵骚动，苏简安预感到什么，往外望去，果然是陆薄言的车。

“可是，有时候女人还是要柔软一些才好呢。”记者说，“当然指的不是软弱，而是女性特有的温柔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媛媛从沙发那边爬过来，黑眼圈像两道黑色的弯月缀在她的下眼睑上，衬得她的双眸毫无神采，连那抹狰狞的笑容都那么空洞。

饭吃到一半，洛小夕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，是她为医院的电话设置的特殊铃声。

她只好拨通沈越川的号码，按照苏简安说的，叫沈越川来接陆薄言。

远远就听见停尸房里传来哭声，警务人员站在一旁，一脸同情，却也无力回天。

“我会的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阿姨，你放心。”

她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，翻出几张照片。
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，从他怀里挣出来：“小夕，我们走吧。”

以往她问这句话代表着……

顿了顿，苏亦承说起正事：“我打电话，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简安一直在找的那个洪庆，有消息了……”

目送着医生离开后，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，手伸进被窝里，找到他的右手。

记忆中，沈越川永远跟着陆薄言，身边好像还真没出现过女人。

“今天我跟田医生商量过了，明天用滞留针，右手就不会肿了。”苏简安歪了歪头，自己安慰自己，“肿了也没关系，反正现在我连床都下不了，几乎用不到手。”

说完老洛就又睡着了，这一天都没再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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