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明白他应该点头，骗过子吟是现在的目的……但他没法张开嘴。谁说不是呢？

这两杯酒里的使用量大概是平常的……五倍吧。程子同瞟到她的手机，眸光微闪，“看上新钻戒了？”

慕容珏也没多说什么，起身和程子同一起离去。他能给出什么专业的建议？

“不要激动嘛，”符妈妈一脸得意：“我培养出来的女儿还有错，被人喜欢是天经地义的。”“别管我怎么知道的，”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，“爷爷怎么样了？”

离婚这件事，终究还是伤着她了。子吟扯动嘴角，笑了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只看证据吗？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，那也是证据吧。”

“我想给妈妈换到疗养院去，换个环境不知道是不是会好一点。”符媛儿说着。夜还没深，街头依旧熙熙攘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