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。
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
一个小时后，她这张苍白的俏脸出现在严妍面前。

白唐微微皱眉，“不管她了，有什么侦破思路，大家说一说。”

她一脸无公害的单纯，严妍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
严妍陷入沉默，对此她一点头绪也没有。

“你……”她惊恐出声，“你想对我表嫂做什么！”

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
欧远没有出声。

最关键的一点：“吴瑞安已经承认了。”

“你好好待在我身边，对我已经是最大的帮助。”大到等同于救命。

房间里顿时充满危险的气氛。

而她丢出来的垃圾里，有几份申请保险赔付文件的复印件。

临开车前，她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俊颊，“明天收工了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
左边那扇门上的锁孔锃亮光滑，显然常有人进出。

严妍懊恼：“我应该等他将股份卖给程奕鸣之后，再让补录名单公布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