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眼波微动。
司俊风皱眉：“让腾一……”
“老三你快过来，”祁妈的哭嚎声很大，“你快来带我回去，你哥打电话来说，你爸自杀了！”
“就是因为他提供消息，李水星才能威胁祁小姐把真正的账册偷出去做交换，举报老先生的也是李水星，不过你放心，李水星手里的账册，是假的。”
她微愣，他很少提她过去的事。
颜雪薇的消息回复的很快。
她只知道他每次都用这个，到此刻才知道，原来是这个用途。
“没什么问题，”韩目棠环抱双臂，“还是老结论，祛除脑袋中的淤血，她才会恢复记忆。不祛除淤血的话，她可能不定时的头疼发作……”
然而，原本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，冷静，片刻，他的脚步声又远去了。
“过来先把笔录做完。”女民警要带她过去。
她是在翻与程申儿有关的旧事吧。
她好几次在他眼里看到这个，每次看到都会让她心跳加速，头脑犯迷糊……
韩目棠摇头：“我想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打听到程申儿的下落，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“我不了解。”
“既然是公事，当然公事公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