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更加疑惑。
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,和眼底深深的仇恨,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。
什么名声不名声的,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人,谁会因为说她的技术不行?
心像是有了裂缝一般,疼得她快不能呼吸了。
“现在说说吧,接下来怎么办?”片刻,她心里舒畅了些许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是深爱?”
“你只管给我,我怎么做,跟你没关系。”
闻言,女人抬起头一脸的茫然。
“他对你做什么了?”他冷声追问。
“妈,你什么时候会做烤鸡了?”她都还没吃过呢。
“她喜欢你,可你娶了我,”符媛儿说道,“她觉得是我把你抢走了,所以她不要让我好过。”
救人如救火啊,等到他们过去了,他们也不是医生啊。
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唐农收回目光,说道,“那个老家伙,有些不当人了。”
她的手机,放在床头柜的外侧。
她想起来了,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