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攥住她的手,将她扯进怀里圈住她的腰,看了看沾上泥土污迹的衬衫袖口:“你故意的?” 除了专业知识,苏简安自认身无长技,也就烹饪和糕点拿得出手,今天的蛋糕刚出炉她就试过了,松软可口,不比他平时光顾的那些五星餐厅里的蛋糕差。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 位置的原因,洛小夕被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门口,偏偏她又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,于是拉起苏亦承跑出去:“去看看。”
几分靠天生,几分靠衣装,还真是的。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 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苏简安真的睡着了,只是睡得很浅,过了没多久感觉车子停下,她也睁开了眼睛,果然是到家了,徐伯拿着一双鞋子在车门外。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“为什么?”苏简安心有不甘,“本来我是怎么也不愿意放弃法医这份工作的,但是让我去当明星的话……我可以忍痛辞职!” 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
“咦?你换好衣服了啊,那吃早餐去!”洛小夕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,“去追月居啊,我请客!”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依赖他,看着她依偎在他身边安睡的样子,陆薄言都觉得心脏的地方仿佛有水漫过,把他的胸腔浸得柔软。
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:“你说的啊!” 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苏简安才不管他说什么呢,关了火兴冲冲的把小龙虾盛起来,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:“我们吃西餐,但小龙虾中式的诶。”顿了顿,她又自问自答的说,“管他呢,中西合璧说不定更好吃。” 苏亦承对她不像对别的女人,所以她以为他和前任分手,是因为她。而且那天出去吃饭碰上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时候,他以为最后一定会是她陪苏亦承出席陆氏的周年庆的。
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?” “你昨天不也睡在我的床上?”陆薄言答非所问。
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 苏简安一头雾水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?
“你也没听错,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,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,但可以发生很多事,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:就算我们离婚了,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,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?”(未完待续) “我出差那么多天,”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,“一次性跟你要回来,不算过分吧?”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 也许人家只是想和校友吃顿饭,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呢?
“警察快到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不想半夜被带去警察局协助调查就快点跟我走。” 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:“两年后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
他的眸子深邃而锐利,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,似乎只要和他多对视几秒就会不自觉的沉|沦…… 陆薄言说:“他们都在餐厅。我们也去吃饭?”
秘书去通知下班,所有做好加班到凌晨准备的人都很诧异,特别是沈越川:“陆总呢?” 这座城市的节奏仿佛都因为她们而慢了下来,苏简安浑身的神经也开始不自觉的放松。
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 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花园很大,浓郁的欧式风格,在绿草地上修建了一个阳光花房,里面放着舒适的桌椅,是打发空闲时间的好去处,可是苏简安住进来后,不是忙这就是忙那,从没有时间来好好熟悉这里。 说完她摔门而去,苏简安慢条斯理的把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,整理了一下裙子,这才走出洗手间。
“赚什么钱?亏定了。”穆司爵冷笑一声,“只因为老婆说喜欢吃,某人让我在A市开分店,店面他找的,亏损也是他来承担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行,换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