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终于可以给这个案子写报告了。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,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,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,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司爸坦言:“标的。”
碰上这种无法无天的人,祁雪纯身为警察,怎么能躲!
“你快说说,怎么想到的,”她看着他,双眼发亮,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,“对了,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,别让我瞧不起你!”
祁雪纯没出声,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,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职业习惯,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
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是小区物业打来的。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美华更怒:“还没比,你怎么知道!帮我的砝码加到和她一样重。”她冲健身房工作人员打招呼。
司俊风狠下心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如果在国道上,兴许能拦个车,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
这是一条钻石项链,以一颗水滴形的坦桑石做吊坠,坦桑石大约50克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