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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，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，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，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，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“祁警官，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
莫小沫摇头：“我没问。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，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。”
不过，他们小看她的定力了。
“司俊风，既然要约会，去哪里听我的。”她扬声道。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她洗浴过了，换上了睡袍，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。
祁雪纯微愣，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“美华这个人蹊跷，她做的事情也蹊跷。”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，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，“他推我，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车上走下来一个珠光宝气，妆容精致的女人。
“司俊风，我只是爱你而已，但你没权安排我的人生。”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蒋奈点头，她听老姑父的。
“可是十分钟之前，我跟她说话，她还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