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思妤,这是你该得的。我们既然离婚了,我就一分都不想欠你。” 她回来了一趟C市,她又走了,抛弃了他,将他一个人扔在了C市。
叶东城瞅着她那张小脸,这下总算明白了,她居然闹脾气了。 “纪思妤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你来找我是为什么,我们都心知肚明。”叶东城直接戳破了纪思妤的小心思。
渣男,新华字典那么字,俩字组成这么个贬义词儿。陆薄言当了五年的好男人,偶尔换个称呼还挺新鲜。 “她醒了。”隔壁病床正在吃午饭的女病人说了一句,随后和她丈夫说,“你去叫一下护士,就说十五床醒了。”
手心入骨冰冷。 “东城,我在洗手间,我一会儿就回去,抱歉,让你担心了。”吴新月伪装得十分到位,她愧疚的对叶东城说道。
“吴小姐呢?”叶东城问道。 她被黑长直的操作逗乐了,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嚣张且无礼的女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