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拒绝，在程西西看来是无效的。
四年前，四年前……
“高寒，咱们加个微信好友吧，你把幼儿园办材料的地址发我。”冯璐璐拿出手机，笑着对高寒说道。
“高寒？”冯璐璐下意识握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……”
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说，我学校这边的房子我可以空出来，我去市中心住。”高寒一下子坐直了身体，他紧忙解释道。
她的声音愉悦轻快，似是等了他很久。
“高警官！”
么？”陆薄言问道。
她别开了目光。
男记者以一副极其狼狈的姿态趴在地上。
摊手。
高寒拿出手机，屏幕落在冯璐璐的聊在页面。他想了又想，又把手机收了回来。
“嗯，一碗水饺一份卤肉，如果有老板娘自制的小菜，就更好了。”
闻言，冯璐璐的身体一僵，她整人个人呆立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