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 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
苏简安照做,回来好奇的看着江少恺:“神神秘秘的,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 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“没事了。”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,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睡觉。” 苏亦承烦躁的灭了烟,用力的拉上窗帘,正好张玫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了,见他的举动,微微一笑。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 苏简安递给陆薄言一只球拍,和他商量了一下待会两人主要负责的区域,陆薄言居然完全没有异议:“听你的。”
陆薄言当然不会客套地恭送苏亦承,直接上了和房间相邻的书房,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 陆薄言知道她虽然喜欢吃但是胃口不大,下午还要去酒店试菜,只给她点了头盘、主菜和甜品,见她盯着菜单上的其他图片垂涎欲滴,又说:“先试试这些,下次再带你来吃其他的。”
顿了顿,她给了陆薄言一个提示。 “因为她擅长掩饰低落和不悦的情绪?”苏简安说,“都是被我哥用一次次的拒绝训练出来的。”
她抿了抿唇,走出去,陆薄言就交叠着双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,她有些紧张的问他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 得跟他换张卡!
“如果被我猜中了是张玫,我也学她表妹开车撞过去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正好替简安报了昨天的仇。” 这样的一个女人,会像包子一样任由别人搓圆捏扁?
苏简安如梦初醒,猛地瞪大眼睛,从他手里挣脱出来:“我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 可他的声音这样熟悉,他吻她的耳|垂,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:“简安,你听话一点。”
可是,荒山野岭,四下漆黑,谁会来救她? 她目光闪烁,有迷茫震惊,也有无法置信:“陆薄言……”
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 “到公司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 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
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,把玩着她手上剔透的玉镯:“光是你手上的这笔就三百万了,你年薪不过十万,还到下辈子?” 不过刚才在车上的时候,他们好像还……接吻了。
苏简安才没有说过这种话,她可以确定陆薄言在瞎掰了。但是当着唐慧兰的面她不能拆穿,只能笑:“呵呵……”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“比你早一点。” 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这也是长大后不管唐玉兰怎么邀请,她都不敢去见陆薄言的原因,怕又在他的脸上见到那种爱答不理的表情。 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
唔,陆薄言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闻。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洛小夕皱着眉,一副要哭的样子:“我平时自认口味挺重的,否则也不会和你这个女法医当这么多年朋友了。可现在我真的要吐了……” 听到这话,江少恺被吓得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 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,只好说:“少夫人,我送你过去,但我得跟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