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躺了好几天,骨头都快散架了,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。”季森卓回她,“医生让我静养,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。” 程子同抢先回答:“子吟是最懂事的。”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 他的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坏笑,“那可以继续了。”
这一刻,她真真正正看明白了自己的心。 就这么一句话!
“子吟!”符妈妈听到动静跑出来,将子吟拦腰抱住了。 可这件事真是说不通,以子吟的状态,怎么知道干出这样的事情呢?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,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,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 她转开目光,“别说我没提醒你,你和程奕鸣签合同,可是要小心陷阱,别再中了和子卿一样的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