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季森卓不是一心想要追回符媛儿，怎么能跟别的女人……

她用傲然的目光扫视众人，问道：“你们谁是符太太？”

两人看清楚这人，都有点愣然。

于靖杰听着头疼，“这么说来，不但两边都要再想办法，而且等于已经撕破脸皮了。”

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

严妍心头一跳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，”严妍帮她接过话，“是程木樱求媛儿让她和于辉见面的，媛儿只是好心帮忙而已！”

包厢里这些男人都是合作商，逢场作戏的事情，忍耐一下就可以。

来人是子吟。

仿佛她是个间谍或者卧底。

“我们的交易条件是什么？你把我的计划全毁了！”

程奕鸣没说话，沉着脸转身离去。

这道歉她想接着就接着，不想接着就不接着，还没见过强迫接受道歉的。
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昨晚上他究竟跟你说什么了？”严妍问。
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丝笑意：“你认为他会怎么折磨严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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