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了想,刚才江少恺的后半句……似乎就是要说这个? 这世界上唯一能让陆薄言听话的人,现在正和陆薄言闹离婚呢,他才不要往枪口上撞。
每个礼物盒都不一样,有的甚至已经有点旧了,但能看得出来,它们一直被妥善安放,仔细收藏,盒面上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 “嗯。”苏简安点头,“但是他不肯告诉我商量了什么。”
说着就要往外走,手腕却被人牢牢的扣住,无法再往前半步。 “……”
苏简安的声音轻飘飘的:“好。” 沈越川能理解旁人对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生活的好奇,但还是提醒主编:“陆总是很注重保护隐私的人,他不希望私生活被曝光。我还是建议你们多提一点跟商业,或者陆氏有关的问题。至于那些私人问题,一定要得到允许再向他提出。”
穆司爵居然没有发怒,反而是愿闻其详的样子,“说来听听。” 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