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?”陆薄言目光沉沉,“签了离婚协议,也许就知道了。”
许佑宁从善如流的打开医药箱,取出消毒水绷带和药品,利落的处理起了伤口。
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“当然,以后你不能告诉陆薄言这是我帮你想的方法。”苏亦承严肃的叮嘱,“你哥还想多活两年。”
苏简安拉过被子盖上:“别说我没有提醒你,我哥说下午六七点的时候过来。”
房地产是陆氏的三大支柱产业之一,从开发到售楼,一直都顺风顺水。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故,对陆氏的影响……徐伯不敢想象。
陆薄言的神色顷刻间沉下去:“简安。”低沉危险的语气,似在警告苏简安。
对于现在的陆薄言而言,更为紧急的确实不是公司的事情。
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
从小到大,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。此刻,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,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,无论如何说不出来。
都是她和苏亦承在古镇照的,他们的合照居多,还有几张她的独照,或是苏亦承给她拍的,或是他自己偷拍的。
车子开到酒吧一条街的时候,小陈打来电话,说他在‘蓝爵士’参加party。
穆司爵微微往后一靠,“我还是没有找到。”他指的是康瑞城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。
“他哪有时间?”
他喝醉了才会这样叫她,而此刻,他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疲倦。
其实她剪短发也很好看,衬托得五官愈发精致,轮廓也被低调的梨木色修饰得格外分明,让她多了一种以往没有的干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