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没有给她希望，没有给她错觉，那么她可能一直暗恋下去，那么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。

他放下电话，眼底浮现一阵失落。

“……”

她看向纪思妤：“思妤，你也可以试试。”

“呜呜……”

于新都再次吃鳖，索性她不再说话，乖乖的端过碗来。

回去时，高寒搭上苏亦承的便车。

“小夕，你来看。”

高寒说道：“尹今希已经进去超过三分钟。”

“喂，下午对李萌娜的审讯你参加吗？”白唐问。

冯璐璐赶紧跟上。

高寒头也没抬：“那你现在有没有时间？”

上一次这样感觉是她因脑疾发作昏迷在床，而这一次即便陪伴在她身边，却也只能眼睁睁看她遭受痛苦。

陆薄言沈越川和白唐他们立即上前，冯璐璐的脚步抬起又放下，垂在两侧的手颤抖得厉害。

“松叔，麻烦你了。”

“哪有？”冯璐璐笑着，“我对高警官不知道有多崇拜呢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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