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大半年,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,他的生活习惯,他的一些小怪癖,包括他的行事作风。 “我想到办法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但是需要你和芸芸配合我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说给我听听。”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无助,可怜,像惨遭遗弃的小动物。
那张纸上,洛小夕只签了一个“洛”字,最后一笔因为他的抢夺拉得很长。 苏亦承扬了扬眉梢,眉尾带着一抹欠揍的骄傲,“不用求,我准了。”
萧芸芸下午五点就下班回家了,正要睡觉的时候接到苏亦承的电话,打了辆车匆匆忙忙赶到医院,终于见到苏亦承,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:“表哥,表姐怎么样了?” Candy办完手续回来就听见洛小夕在笑,笑得撕心裂肺。
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 就好像原本只是站在岸边看风景,却无端被卷起的狂潮淹没,推不开陆薄言也就算了,还连抗议一下都不能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