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吗？”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，“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。”她怔然一愣，惊讶的看向他，但马上收回了目光。

“五分钟前吧。”符媛儿拉住她，“你去招人闲话，我去吧。”

杜明被迫撇着嘴说道：“这里的按摩师一年一换，你是不是说错了？”只是她没想到，他这么的直白，让她想躲都来不及。

那天她放下身段跟程奕鸣要女一号，程奕鸣敷衍了她一阵，迟迟都没点头。“我应该去看一看。”

符媛儿刚冷静下来，这会儿又忍不住惊诧了，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？”但现在符媛儿跑了，他也没办法了。

符媛儿偷偷捂嘴一笑，非常识趣的闪开。符媛儿微愣，“我查杜明会对他造成影响吗？”嘴巴永远比心思快，把她心里的话倒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