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苏简安走过去的时候，正看到威尔斯和唐甜甜抱在一起。腰间又传来一阵阵疼痛，她紧紧抓着威尔斯的手。

“有不认识的字啊，来，让叔叔看看。”唐甜甜附手在萧芸芸耳边，“芸芸，这……这有点儿直接，顾子墨挺好的，可是我……”

“您好，我是，我是唐甜甜。”“我现在能被人看见吗？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！”

“甜甜，我知道。”威尔斯喊住她，唐甜甜认真应了应，这才放心，挂起衣服。“那位伤者今天一直很焦躁，醒来后还问了几次唐医生在不在。”护士在旁边说。

过了良久，唐玉兰说了这么一句。这种毒药浓度高，大量稀释后可以作为一种镇痛的依赖性药品，极容易让人上瘾，而且非常难戒。

警方的人来了，陆薄言将人请进来。唐甜甜坐在她自己公寓的沙发内，整理房间的阿姨还在她的卧室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