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让自己冷静一下。 “祁雪川,你住哪里?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他这会儿倒是老实了,睡着了一动不动。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祁雪川叉腰吐气,“那就对了,今天司俊风将机密全部转移了。” 祁雪纯又跑下山,去了海边。
她心头一甜,“那你记好了,等会儿吵架你得逼真一点。” 探测仪从祁雪纯身边经过,众人的情绪像坐了一次过山车,从低点冲至最高点,再冲到最低点,然后缓缓平稳……
“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司俊风拿药呢?”祁雪纯转开话题,多说总要露出破绽的。 她对祁雪川突如其来的求上进,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