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突然笑了笑,笑得耐人寻味:“洗完澡呢?我可以做什么?” “就这么算了,不是我体谅她失去亲人,她失去什么都不该发泄在我身上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觉得作为病人家属,我很对不起她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有一件事,我要告诉你。” 他居然真的会!
“陆先生,外面盛传陆氏去年连遭打击,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,这个说法你怎么看?” 他心里很清楚,经过了报价事件,许佑宁应该已经怀疑自己的身份暴露了,早上她也已经试探过,只是他没有让她找到确凿的证据。
陆薄言起身,下到二楼后径直走向韩若曦的座位。 ……
许佑宁捏碎那个小瓶子,突然平静下来。 “送到警察局。”陆薄言冰冷的目光不含一丝感情,“下午之前,我要看到她被转送到戒毒所的新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