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深吸了一口气,一头冲进了卫生间,单手扶着盥洗台,还有些喘。
依然有人在跳舞,也还有西装革履的金融家在寒暄,但更多的是年轻的男女在搭讪聊天。
不自觉的,她的手抚上了无名指上的钻戒。
苏简安察觉不到陆薄言的目光,走到他面前:“走吧。”
说完他又往苏简安碗里添了她最喜欢的蜜zhi叉烧。
苏亦承皱了皱眉头:“我在开车,你能不能别吵?”
她哭着脸笑了笑,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:“就是你欺负我最多!”
苏简安疑惑:“哎,你回来干嘛?”
“韩若曦告诉我的啊。现在想想……得谢谢她。”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:“张嘴。”
下午,结合一些证人口供和他们的推断,凶手已经可以确定,行动队迅速实施抓捕,凶手归案,苏简安和江少恺的工作告终。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
这种品级的钻石本来就罕有,加上那篇报道的图片她仔细看过,所以她确定首饰上的钻石,是陆薄言四个月前拍下的那颗钻石切割出来的。
江少恺已经在等苏简安了,直接把她的手套和衣服丢给她:“你的东西我都带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