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在教我跪舔吗?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 但看过程申儿手里的铭牌之后,她隐约感觉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,如果让他察觉她的真实目的,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掩饰。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,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,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 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祁雪纯冷笑,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,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 上次被她教训,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,却也不吸取教训,还来找她的茬。
社友发来消息,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 她想了很多,然后今早还去毁了婚纱?
腾管家停了手,露出姨母般的微笑。 她既觉得可笑,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,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,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