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 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
两个人,四目相对。 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陆薄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:“明天早上我让人去接你回来。” 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她,声音富有磁性:“简安,以后别不听话。”
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。 队长的脸垮了:“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?!”
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,而感谢,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