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皱眉:“你是在教训我?”
祁雪纯坐在沙发上,淡淡瞥她一眼:“五分钟洗漱,要干活了。”
他们很快找到窗户大开的洗手间,这里虽然是二楼,但这是一个错层。
说实话,祁雪纯失忆的同时,有些认知也一同失去了。
女秘书不耐:“那我没办法,我也是按李总的吩咐办事。”
“跟我无关。”她转开目光。
“大恩大德,我可受不起。”她起身离去,带着浑身的凉意。
如果跟司俊风太过冷漠,估计司爷爷又得闹幺蛾子。
妈妈欲言又止的原因,原来是这个。
说着她冲祁雪纯狭促的眨眨眼,“昨晚战况很激烈吧?”
“不相信我啊?”祁雪纯挑眉:“咱俩算半个同行,巧克力意味着什么,你不会不知道吧。”
“我听说你失忆了,你知道自己怎么失忆的吗?”小束问。
中年男人身材矮小,但一双小眼睛精光熠熠,充满算计。
祁雪纯有点懵,怔然片刻,空气里的热度渐渐降下来。
助理将电话递过去。
如果他说出“外联部”三个字,那事情没得说,就是暴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