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她道歉,“我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的。我下了馄饨,你吃了吧?”
到了电视台门前,看见穿着制服手持电棍的保安,苏简安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:“我只叫我哥给我们留了座位,现在是不是要叫他把门票送出来我们才能进去啊?”
“我们接到报案,声称你们这里有人持刀犯案。小姐,请你冷静,先放下刀,你现在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人。”警察也察觉到洛小夕的情绪不大对,全力劝她冷静下来。
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怀里的人就不乱动了,他拉过被子裹住她:“再陪我睡会儿,中午醒了叫我。”
一开始,苏亦承把这当成情’趣,过了一会才发现,洛小夕是把他当垃圾桶。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苏简安也不是软弱的人,据理争辩:“我只是喝多了一点,没有做让你丢脸的事。”
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
苏亦承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而又危险。
陆薄言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。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苏简安要和江少恺领证那天,他是怎么想的呢?
苏亦承冷冷一笑:“你先等到她红起来再来问我。”言下之意,洛小夕想红不是那么容易。
她笑不出来,也讲不出一个字,只是想起山上的电闪雷鸣,还有她从陡坡上摔下来的瞬间……
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
钱叔见苏简安匆匆忙忙,也忙忙下车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