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有点懵。 “……”

“你发个定位给我。”符媛儿冲他摆摆手，带着女孩离去。 “我能干出那种事情吗！”

程奕鸣还没说话，他爸程万里先开口了，“奶奶，我问过奕鸣了，他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！” “我不怕。”他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你就不用把一个小丫头挂在心上了。她是来谈项目的，她要和你有意思，你可以和她玩玩，要是没那意思，就算了呗。” 季森卓明白的，他没有勉强，转而问道：“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？”

她举起酒杯，“祝福我，再也不会相信男人。” 既然这么伤心，干嘛还离婚。

于翎飞微愣，紧接着一阵欣喜，程子同这意思，是答应和她一起跳舞啊。 眼泪若是不能换来疼惜，流泪只会白白弄花了妆容。

“符媛儿？”身边响起程子同疑惑的唤声。 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的心被刺痛了一下。

他瞟她一眼害羞的模样，心头柔情涌动，很配合的将脸撇过去一点。 她的高跟鞋打在石阶上，“噔噔”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花园之中。

她明白了，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，他的目的，应该是人要带回去，东西也留下。 这篇采访稿是归在社会版的一个话题之下的，话题叫“那些抢到男人就以为抢到全世界的女人，都有什么下场”。

大概过了半小时吧，急救室的门开了。 所以，她忽然想到，即便没有证据，这件事曝出来，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

两个女人一边吃着火锅，一边喝着桂花酒，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。 “我不饿。”她头也不回的回答。

“程子同，我已经到这里了。”她朝程子同看去。 所以暂时开一开好了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 “是啊，”季妈妈叹气，“小姑娘不懂事，被人骗得团团转……不说这个了，菜我已经点好了，如果你们不喜欢，再另外点。”

她还没走出来。 两人走出大楼，来到医院的小花园里。

车里很安静，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 真是好险啊，子卿这一砸再往下那么一点，这“蜈蚣”就直接爬她脸上了。

但是，他不是说她猜对了，他就是存心报复她吗！ 太奶奶可是每天都要定点睡觉的。

看她这么有把握，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，程奕鸣心想。 符媛儿和严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

但是，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。 她想了想，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，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。”
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 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