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”额头被他狠狠的弹了一下,他状似无奈的低斥,“多大人了?”
瞧见苏简安眼里的不安,中年警官笑了笑,“简安,你和闫队他们关系好,这个谁都知道。所以上头决定,这个案子交给我们组来负责,否则你爸……嗯,死者的家属会闹得更加厉害。”
陆薄言似笑非笑,看不出喜怒:“江少恺所做的一切,对我来说可不是‘帮忙’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于是她知道了那个限量版的布娃|娃,是陆薄言托同学帮忙才拿到的。
“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医生摘了口罩说,“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严重的撞|击,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会成为植物人。”
“我们会证明你是无辜的。”
苏简安暗中扯了扯陆薄言的衣袖,陆薄言带着她离开,别说和苏洪远打招呼了,从始至终她看都没看那一家三口一眼。
所有过往的美好、许下的诺言,都将化为泡影。
苏简安调了火,上楼悄无声息的回房间,不出所料陆薄言正躺在床上,已经睡着了。
“识相点。”沈越川好像看不懂江少恺的眼神一样,笑着故作熟络的碰了碰他的酒杯,“我们陆总现在只是需要和他的夫人谈一谈,你就不要去当电灯泡了,简安不会有事。”
不是因为太忙,也不是因为父母终于康复了。
下午,张阿姨把手机给苏简安送了过来,她开机等着洛小夕的电话,等到晚上十一点多,手机终于响起。
苏简安囧了。
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。
说完她就离座,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开,陆薄言目光一凛,跟上她的脚步。